亩,现保存下来的有3000多亩,长得较好的胸径达30厘米,高十几米,成为黄羊滩上的一片坚强的固沙林带。70年代初,全县组织100余名民兵,时称“绿化民兵营”,他们和宣化县广大干部、厂矿职工、学生以及当地驻军一同种植了一万亩杨树林,但由于种种客观原因,现在仅存3000多亩。1986年张家口市被列为“三北”防护林中段后,尤其是90年代初期,这里掀起了大规模的造林活动。但由于这里的生态环境太恶劣,目前存活的也只有近2万亩,计400余万株。
造林资金紧张是摆在宣化人面前的一个大难题。最初,黄羊滩造林单位面积投资仅为每亩四五元。90年代,随着国家对环保工作的日益重视,随着“三北”防护林工程在宣化县的全面启动,造林投资力度也在加大,但也仅为每亩一二十元。林业局和林场的干部常说,植树确实要钱,但因此就完全等、要、靠,不是林业人员的本色。当资金紧缺时,他们四处奔波,借推土机、浇水车,连拼带凑以致赊,也要把苗先种上。
“造林一定要讲科学、重管护。”这是宣化县林业局局长谢满反复强调的一句话。通过多年的实践,他们发现在黄羊滩上,樟子松、侧柏、柠条、刺槐、沙枣等都有上好的表现,可作为治理黄羊滩的当家树种。同时采取鱼鳞坑整地和排水沟等工程建设,力争做到小雨不下山,大雨不成灾,基本保证幼树生长期的需水量,提高沙地造林的成活率,并将大苗座水栽植与小苗雨季栽植结合。对流动沙丘实行“前挡后拉”,即在沙丘背风脚利用乔、灌结合营造沙地密植型“生物障”,丘后迎风处营造灌木带,使得沙丘形成“前挡后拉”状,从而起到长期稳固沙丘的作用。
现在,他们正积极探索着一条“以林养林”的路子,目前已经建成2个国营苗圃,2个国营林场和2个股份制苗圃,加上社会育苗面积共计2500亩,年育苗能力在1100万株。此外,一个2000亩的沙地经济林示范园也在筹划建设中。 黄羊滩,有多少人深爱着你
在采访中,林业局长谢满除了介绍黄羊滩的情况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看着这么大面积的沙地,不仅给当地人的生活和生产带来极大危害,还直接影响着首都的环境,我这个林业局长惭愧啊!”
“远看像个逃荒的,近看似个要饭的,走近一看是个林业工作站的。”听着这样的顺口溜,我们心里很不是滋味。林业工人太辛苦了,而宣化县国营林场场长范圣库则笑着说:“进了‘林家铺子’这个门,就别怕苦和累。远的不说,谢局长自己既没有节假日,也没有8小时工作日的概念,我们还有什么说的呢!”而恰恰这位范场长的岳母去世时,他正在场里指挥雨季实施的今年第一个大规模治沙行动———万亩柠条工程,白天离不开,只好晚上赶回家去,第二天清早工人们发现范场长又在地里干活了。他的妻子也抱怨,也理解,能说什么呢?“谁让咱嫁的就是他呢!”在工程接近尾声时,由于40多天在近40℃的高温下连续工作,范圣库得了口腔炎,只能以水代饭。
在黄羊滩,还有一位名叫贾贵增的人,当地人提起他,都是一片敬意,虽然他只是宣化县国营林场的一个普通的护林工人。1985年冬天,贾贵增扛起行李卷,带上护林犬,自告奋勇承担了林区几千亩油松林和几千亩杨树林的看护任务。这一去就是15年。15年中人们没有听他叫过苦喊过累。15年中,他管辖的林区没有发生过火灾,没有发生过盗伐案件。场领导考虑到老贾多年在野外护林,患有严重的胃病和风湿病,几次想调他回场部工作,可都被他婉言谢绝。 黄羊滩,有多少目光在注视着你
如今,有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黄羊滩。
去年以来,单昭祥老人不顾80岁高龄,先后4次亲赴黄羊滩考察,并为治沙工作向社会各界大声疾呼。
现任北京市林业勘察设计院党委书记的任振华,曾担任过张家口市林业局局长,多次与单老以及宣化县的有关人员一起探讨黄羊滩的治理方案。在黄羊滩林场因经济拮据几乎无法维持下去的情况下,他提出了“建立适应现代林业发展的育苗体系”,即以国营苗圃和林场育苗为主体,以集体苗圃和林场育苗为骨干,以个人育苗为补充的多种形式的经营体制,缓解了造林资金极度紧张的状态。他还多次向国家林业局等有关部门反映黄羊滩治沙的迫切性和重要性。他说:“黄羊滩的治沙工作我会一直关注下去的。”
今年5月27日,总部在北京的新纪元国际旅行社组织178名旅客到黄羊滩进行植树活动。一对老夫妇深情地说:“实在是想为治理北京的风沙天气出把力。”一位丹麦朋友则表示:“北京是全世界的北京,现在风沙这么大,我也想多种几棵树。”
黄羊滩现已被确定为中国青少年绿色承诺行动的首项工程。此前,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董事长王军派专人3次考察黄羊滩后,与宣化县林业局初步达成了“黄羊滩万亩治沙工程”协议,计划从明年开始,拟用3年时间,累计投资数百万元,用于万亩沙地的全面治理,为改善首都环境尽一份力。 黄羊滩,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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