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茨瓦纳是南部非洲一个美丽富绕的内陆国家,面积58万平方公里,比我国四川省面积略大,人口130多万,真是地大物博,人烟稀少。我有幸驱车沿着该国边界,纵横境内大中城市和村镇,用了三年时间,行程2.5万余公里,目睹了肥沃的热带草原,丰富的矿产和野生动物,对该国花鸟虫鱼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沙卡韦的花 当你踏入南部非洲时,就好似进入了一座野生植物园,奇花异草,令人目不接暇。建筑、庭院、围墙由红色藤叶花卉装扮,排列整齐的火炬花、吐露红蕊,争相开放,类似我国的状元红穿插其间,显示出生机勃勃的景象。 在博茨瓦纳北部与安哥拉交界的奥戈万果河的入口处的沙卡韦小镇,这里生长的各种野花,美不胜收。无论我们住的窝窝头小屋和周围的小平房,四周上下都为野花所包围,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令人陶醉。当地称"天堂鸟"的金色黄花,像一只只逗人喜爱的小鸟,窗前的大树上垂吊的"金色的雨",有如一扇扇金色的窗帘,在微风中不停地摇摆,别有一番情趣。洛奇先生告诉我这里的人们离开了花,就无法生存,所以任何野花他们都想法保留下来。 更使我感到惊奇的,沙卡韦有许多花树,红的、黄的,紫的到处皆是,有一株花树盛开着红色,粉色,白色的花朵,我用摄影机拍下来,让更多的观众饱赏眼福。 思加米兰湖的鸟 恩加米兰湖是一个方圆几十公里的内陆湖,雨季有河与奥戈万果河相连。湖中盛产鱼类,集数以万计的各种飞禽,成为南部非洲的一大奇景。 湖的四周长满了灌木丛,我们穿过这茂密的灌木丛时、野花发出芳香,树梢上吊着许多鸟巢,临风摇曳,有的鸟还用双爪抓着鸟巢,拍打双翅,唧唧喳喳叫个不停,有的鸟街着细草,编织精美的新巢,成群的珍珠鸡在路上漫步,看到汽车也毫不惊慌。 每当火红的太阳从湖面升起,成千上万的牛群,列着长队从四面八方来到湖边饮水吃草,一些大的鹭鹭鸦鸪伴随在牛的身旁觅食,有的小鸟落在牛背上,头上,寻找小虫,安然自得。成百的驼鸟群,两列纵队在湖边漫步,当我们的汽车去跟踪追拍时,驼鸟就迈开脚,在湖边和汽车比比高低,我们车停,它们就停,我们车跑,它们就跑,始终保持三米的距离,驼鸟在奔跑时总是列队行进,显示出一种严格的组织纪律性,这一现象得动物学家去研究。驼鸟的奔跑惊动了数以万计的野鸭,铺天盖地从我头上飞过,双翅拍打的气浪,好似奔驰的雷声, 声音过后, 我们却留下了一身鸟粪。那边数以万计的火烈鸟站在宽浅的湖面上,绵延数公里,火红的羽毛与湛蓝的湖水交相浑映,放眼望去犹如一幅美丽的织锦,火烈鸟起飞时高声惊叫,起跑冲刺起飞,湖面上映出一条绚丽的红色彩带,这种美景使我难以忘怀。 无人区的"萃萃蝇" 在博茨瓦纳到处都可以看到"蚁山",大马蜂窝,而一提到"萃萃蝇"人们总是畏惧三分,甚至与我们相邻的美国专家,听说我去过无人到过的"萃萃蝇"区,马上就惊叫着"太可怕了",立即转身而去,从此他们的家人和小狗不再与我们来往了,可见他们是何等地害怕"萃萃蝇"了。的确,"萃萃蝇"是一种带有巨毒的舌蝇,与我国的小牛蚊有点近似,人与动物被咬后,一周后就得瞌睡病,慢慢损耗人的健康,甚至死亡。我在去时,吃了大量的防毒药品,满脸和裸露皮肤的地方涂了厚厚的药膏,进入了马翁地区的无人区,住在德国人扑灭"萃萃蝇"的营地,这是一处与外界隔离的地方,有简易草的机场和大量药剂,人们完全在纱罩中生活,相互交往甚少,白天除少数非洲工人在大树丛中扑灭"萃萃蝇"(左图),大部分人员睡觉休息,等到黄昏来临,"萃萃蝇"进入梦乡时,飞机超低空飞行,按座标往返喷洒药液,一直到天明,德国专家告诉我,这是有效地控制"萃萃蝇"的蔓延好方法,逐步缩小其范围,但要彻底消灭,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当我们离开无人区时,汽车、人的全身和携带的摄影器材都必须在检查站进行闭封式的 消毒,取得许可证后才能进入内地。目前非洲有36个国家,5500万人口面临瞌睡虫的威胁,至少已有30万人染上这种疾病,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到治疗办法,世界卫生组织称这种疾病为"定时炸弹"。 乔贝河的鱼 博茨瓦纳与赞比亚,安哥拉交界的乔贝河,碧兰的水,一平如镜,映着两岸的黑色,一叶叶轻舟飘流而下,显得格外的幽静(右图),时而食虎鱼跃出水面,搅起圈圈波澜,等候在树梢上的白头鱼鹰,敏捷地冲向水面,张开两只利爪,从水中抓起一条大鱼,飞向远方,一只又一只鱼鹰就这样捕捉鱼,算是乔贝河又一景观,无数只鳄鱼在水草边吞食虎鱼,被惊动的小鱼群一瞬间就潜入水中,稍一平静,回到水面,成千上万集队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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