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莱太花卉市场存在着这样一个群体,他们昼伏夜出,每天凌晨4:00左右出现在市场“觅食”,早上9:00开始回到“巢穴”休息,他们就是
“花虫”--一些靠花吃饭、以花为生的商人。他们在北京莱太鲜花早市这个舞台上演绎着各自的喜怒哀乐,他们个个都是鲜花批发的行家里手。他们中间的很多人,在北京最早成立亮马花卉市场的时候,就已经是“花虫”了。他们伴随北京的鲜花批发市场一起成长,队伍也在不断壮大,成为这座城市的鲜花批发产业的中坚力量。
“花虫”档案
郝建方、郝建昆兄弟:“花虫”科昆明属,性喜玫瑰。10年前,由于看到《中国花卉报》上关于北京莱太花卉市场即将成立的报道,兄弟俩就从昆明来到北京做起了“花虫”,一做就是10年。农民的朴实和商人的精明在他们身上得到了良好的结合。现在和大多数昆明“ 花虫”在莱太附近的五里沟居住。
王建国:“花虫”科北京属,性喜草花。当年是被朋友带下水的,入行也有9年之久。极善言谈,脸上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由于是本地“花虫”,除了经营草花批发外还有其他营生,开车四处打探商情是日常的乐趣。
马辉:“花虫”科北京属,性喜玫瑰、菊花。入行7年有余,家住十八里店,在通州大兴庄有一个50亩左右的基地,主要种植玫瑰、菊花。父母每天在基地负责生产,他则奔忙于基地和市场之间。皮肤晒得黝黑,看上去非常憨厚。
陈为国:“花虫”科凌源属,性喜百合。他和妻子是来北京探亲时意外加入“花虫”行列的,从当初对花卉行业的一无所知到如今侃起生意经来条条是道,只用了短短的4年时间。同其他很多东北“花虫 ”一起安身于莱太附近的安家楼。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让他多了几分儒商的味道。
沈志敏:“花虫”科湖北属,性喜百合。40岁的她,看上去最多也就30出头,18岁开始经商,多年的磨炼使她说话干练,做事麻利,身上无处不透露出一个商人特有的气质。
“花虫”侃生意
“其实说穿了就两点,收货人和收货时间”
镜头一:
地点:北京莱太早市。
凌晨4点,“花虫”们倾巢出动,钻到莱太早市大厅,穿梭于各个摊位间,重点是盯住和自己批发同种鲜花的商户,早市调查战打响了。 “今天‘元帅’市场价格35元一扎,‘西伯利亚’40元一扎,‘索尔邦’45元一扎……”与这个“百合虫”类似的电话在整个大厅里此起彼伏,大家都把花价、行情、总货量、各家货量等各种重要信息在第一时间告诉给自己云南的收货人,并把自己对第二天的市场预测也告诉对方。只要市场出现新的变动,“花虫”就会再次通知给云南的收货人。
镜头二:
地点:云南昆明斗南花卉市场。
当地和附近的花农每天都挑着自家采摘的鲜花来这里等待收购,大量的收货人往来于花农中,把当天鲜花的品种、质量、数量侦察得一清二楚。通过和北京“花虫”电话联系,掌握了北京市场情况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和花农谈价,把鲜花安全装机,通知北京方面取货就是了。
镜头三:
地点:北京莱太早市大厅。
下午4点,经营草花和百合等需要理货的“花虫”再次钻到这里,等待莱太市场统一把货运到冷库里,然后把货提出来,在自家摊位上理货。此时,各种鲜花和纸箱遍布整个大厅,其热闹程度丝毫不逊于早市。他们要给花重新分扎、去除蔫花、包装、泡水,这些工作一般要做3个小时,有的时候要到9点钟才能收工。
这些就是从云南进货的“花虫”每天的功课。在莱太鲜花批发早市这个“餐桌”上,云花一直是地道的“主菜”,其他如辽宁凌源的百合,北京的玫瑰、菊花,河北唐山的扶郎,海南的叶材等都是“餐桌”上的配菜。“花虫”寻找云南收货人的途径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云南人自然不必说了,他们往往是家人在云南收货发货,自己在北京卖货,大多是家族经营。而其他地方的“花虫”,有的是亲友专门去云南寻找货源,还有很多是寻找当地的合作伙伴来组织货源。除了云南“花虫”,其他“花虫”收货大多要交纳一定的代办费。沈志敏的妹夫在云南发货,但她妹夫收取代办费时对她也是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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