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搞特殊。对此,她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用她的话说这叫生意场上无父子。
王建国一语中的地道出了竞争的关键所在:“其实说穿了就两点,收货人和收货时间,因为花无定价,收货人和时间不同,你的花价就差很多。如果你收的货又贵质量又不好,那你能卖给谁去?”谁能找到好的收货人,判断好准确的收获时间谁就是市场上最大的赢家。这已经是市场上尽人皆知的秘密了。
“花虫”诉衷肠
“在北京做生意,你想不赊账是不可能的……”
记者曾经和郝建昆、王建国等一起吃饭,席间,郝建昆道出了“ 花虫”们的苦恼:“在北京做生意,你想不赊账是不可能的,好多时候你要是不赊账,货就卖不出去,我最多赊过人家5万元的货。在这边是我赊给人家,在昆明别人也赊给我,尤其是年末资金运作紧张的时候,所以永远都有一些账在外边,除非哪天不做了。”
这时,在旁边憋了半天的王建国忍不住发话了:“我们这行流水多,循环快,很多老客户都记账,一月结一次。我现在在外面还有很多账没有收回来,都是人家现在不干了,找不到人了。这还不算什么,有的熟人更可气,拿你货既不付款也不打借条。你要不给吧,人家说你小气,以后都不拿你货了,你要给了吧,他们好多时候就都白拿了。还有的熟人,每次拿货都顺手多带走点。这种事常有,赶上了也只能自认倒霉。”说起那些吃熟的人,王建国情绪有些激动,脸上微微泛红,“不过也有很多人特自觉,当初天坛有个客户,他欠我3000多元,后来不干了,还把钱还给我。”
“我们现在也只赊给做生意踏实的人,对那些虽然生意做得很大,但不讲信用的人一分账都不赊。”郝建昆也在一旁附和道。
“逢年过节正是鲜花销售的旺季,可这物流又成了问题……”
在莱太早市做批发,物流环节按货源分为两种。云花的物流首先是在云南委托航空物流代办公司运到北京,到了北京以后,均由莱太市场以市场的名义统一接货入库,过秤之后再由“花虫”各自提货。物流费是75公斤以下统一收取22元,超过75公斤收取30元,这其中包括要上交机场的每公斤0.2元的提货费。而凌源的百合、唐山的扶郎、北京的玫瑰等都是通过公路运输,运费大约在20至30元不等。
“逢年过节正是鲜花销售的旺季,可这物流又成了问题,因为那时从云南运过来的不只有鲜花,还有蔬菜和水果,而相比来讲,它们会比鲜花优先装机。这样运转的速度和品质都会受到非常大的影响。你要再和云南的物流公司关系不好,你的货就更得排队了。前几年,大家都赶在节日前存很多货,结果货量太大,花价反而降下来了。” 郝建昆说。
“现在鲜花批发太难做了……”
去年九十月间,东郊花卉市场和彩虹之南花卉市场相继开业,使得原本只有莱太一家一级批发市场的北京城热闹起来,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花虫”们对此的看法是喜忧参半,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花虫”告诉记者,曾经一度莱太市场要求进行早市拍卖。而莱太之所以能这样做,也是因为当时北京只有这一家一级鲜花批发市场。其他两家市场的出现使莱太市场的垄断不复存在,但同时也给“花虫”带来了新挑战。一个经营百合的商户向记者大吐苦水:“以前莱太做百合的大户有20几家,基本上就可以满足整个北京的需求,而现在3个市场加起来可能有70多家在经营百合。”而这种竞争并不是只有百合一种, 3个市场玫瑰、康乃馨的竞争也日益激烈。
从莱太称雄到三强鼎立,陈为国和记者在其居住的胡同口聊了将近一个小时。至今,他的一句话记者还清楚地记得:“其实无论批发市场是独家垄断还是多家竞争,其第一目标也和商户一样,是经济利益。关键是市场在发展的时候是只想市场本身的利益,还是希望和商户一起实现双赢。”
这两年,无论是鲜花的种植面积,还是经营鲜花的批发商都在大幅猛增。这也让莱太的“花虫”们清楚的意识到鲜花的暴利时代结束,微利时代来临。
一个雨天的清晨,记者来到莱太早市,看见王建国正低着头无精打采地翻看报纸。平日里他引以为豪的黄金摊位前冷冷清清,一个顾客都没有。“怎么没人来拿货呢?”“别提了,这一下雨,连我这在拐角的黄金摊位也没客户喽。”此时,一贯乐观的他脸上也挂满了无奈。给记者搬了个纸箱坐下后,他就开始回忆起以前的幸福生活了。 “前几年百合提前一周订货都不一定订得到。康乃馨全部是30元一扎,从云南什么样过来的就原样发走,根本不用管。那会儿,往箱子上一坐,从箱子里抽出一扎康乃馨来,无论什么颜色的都有人抢。最贵时还卖过50多元一扎。”说起当年的花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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