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的是4个人:杨新杭、周金田、边凤斌、吴方林--中国花卉报社当时的班子成员都出面了,而我应聘的职位只是“记者”。后来,我才了解到,针对一般职员的这种“规格”的面试,在花卉报史无前例。那次面试很顺利,4位领导对我表示高度信任,也给了很多期待。当时我正处于人生的一个低谷,那些信任和期待,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也许感恩的种子,就是从那一刻播下的。 怀着敬畏的心情,我走上了“记者”的工作岗位。后来常常很自豪地跟别人讲,我喜欢花卉报记者这份职业,也非常珍惜这份职业。 我是农民的儿子,和花农苗农有天然的亲近感;大学里修的是园艺学和农业经济学,知识结构还行;毕业后在中国花协工作了5年多,对花卉产业有一定的了猓辉谥泄嗣翊笱挛叛г航蘖?年,新闻专业不生疏。不做花卉报的记者,我还能干点什么呢?恐怕再高明的职业规划师,也给不出其他答案。 得到一份梦寐以求的工作,又被人充分信任,爆发出来的能量连自己都感到惊讶。为一组新闻可以连续熬三四个通宵;“像狗一样冲向采访对象”;和消防员一道冲进莱太大火;经常遭到白眼和拒绝;被采访对象揪住衣领子拎来拎去;收到措词严厉的恐吓信……不管受到怎样的“待遇”,我都没退缩过,也没畏惧过。 我始终认为只要干记者这一行,这些“待遇”是多多益善。 报社后来一系列的表彰、晋职,有对我的肯定和信任,但更多的是压力。《中国花卉报》经过 20年的发展历史,拥有一大批德高望重、思想活跃的报人,办报经验丰富,行业发展如火如荼,报纸办不好是说不过去的,无形的压力就越来越大。但直到现在,我工作中最大的乐趣还是策划、采访、“爬格子”,而且越有挑战性越好。不在名利,而在尽责。成为读者信任的好记者,也许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幸好与好记者的巨大差距还在,我努力的空间还在。(副总编辑 钱振权) 《中国花卉报》创刊前后
20年前《花卉报》孕育出世的时刻,真是步履维艰,惨淡经营,能创出今天的局面,与陈慕华、何康等领导以及经济日报几任领导的关怀和支持分不开。它也浸透了经济日报科技部同仁们辛勤的汗水。 1984年,我在主持经济日报科技部工作期间,张朝阳同志和部负责人之一李敏同志商量后,搞了一组促进花卉商品开发的报道。其中在一篇采访陈慕华同志的文章中,她指出花卉商品生产是大有前途的事业。花卉报道既已打响,何不顺势办一张《花卉报》? 于是,我和李敏同志商量拟订了一个筹办《花卉报》的设想,提出了编辑方针、读者对象、版面分工,经济日报总编辑安岗同志当时批示“同意” 。 当年的8月30日,陈慕华办公室来电要求报社派记者随她到京郊考察花卉生产。归来的路上,我问慕华同志:“您看有没有必要办一张《花卉报》,沟通花卉产销、科技信息?”她若有所思地说:“有必要办。但我们不好办,没这个条件。你们(指经济日报社)可以办”。我又追问一句:“那您当我们的‘后台’? ”“好!我当你们的‘ 后台’。”陈慕华同志慨然允诺。同时,她告诉我们正在酝酿成立中国花卉协会,她还要找何康同志研究一下。 消息传回报社,社领导和科技部的同志都很兴奋。这样,我们就给慕华同志写信提出筹办《花卉报》,估算约需10万元。陈慕华同志在信上批示,由经贸部财务局拨5万,农牧渔业部给5万,请陆定一同志为我们写好了《花卉报》报头。 经费落实了,由谁来编?到哪儿印?怎么发行?安岗同志的意思是由科技部承包。在经济日报总编室工作的张穆舒同志自告奋勇到花卉报工作,化工出版社的杨新杭同志、《北京日报》的冯德珍同志也来了。他们的到来,对花卉报的顺利问世起了重要的作用。张、冯二人先后担任副总编、总编,新杭现在是社长兼总编辑。 1984年12月2 8日,一张鲜艳夺目的《花卉报》试刊号终于问世。试刊号印了两万多份,全部无偿散发出去。1985年4月5日《花卉报》正式问世。半年后,在中南海召开的第二次中国花卉协会理事会上,陈慕华同志表扬说:“《花卉报》办得很好,经济日报社办了件大好事。”在花卉报同仁的努力下,到1989年《花卉报》已发行8万份左右,并发行到许多个国家和地区。现在我的继任人后来居上,使报纸迈上几个台阶,成为花卉行业具有影响的行业大报。在陈慕华同志和经济日报社的支持下,我离任前办好了将《花卉报》改名为《中国花卉报》的手续。我深感《中国花卉报》是我国改革开放的产物,没有百姓的安居乐业,就不会有众多的花卉爱好者、花卉专业人员和稳定的读者群。她是伴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涌现,为祖国百花盛开的春天添枝加叶的。(原总编辑 杨德华) 为花卉产业发展奔走
1986年我调入花卉报社,从此与花相伴,先当编辑后做记者。对花卉业从一点不懂到略知一二,对花卉界人士从生疏到熟悉,凭着吃苦耐劳的精神,深入基层采访,先后发表文章4000多篇。 从1 987年起,我从记者、记者部主任到副总编辑,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我亲身经历并见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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