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我,起身找许强去了。
不一会儿,那汉子就来向我道别,说事情虽然没办成,但还是感谢我的款待!
我急了,煮熟的鸭子看着要飞了,我便去找老叶和老雷,让他们向站长说说,他们平时吵闹得凶,看见送上来的钱,不可能不动心吧?
老雷和老叶两个的回答和站长如出一辙,“不行”,但我看得出,他们说这话的口气酸酸的,好像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
问他们为什么,他们没好气地说,去问站长。
我只有无奈地看着许强离去,到眼前的利益化为乌有,我气得蒙头大睡。
门一响,听脚步声就是站长的,但我不愿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门。
赵站长坐在我床边,笑嘻嘻地说:“还生气呢?”
我继续装睡,不愿理睬他。
赵站长把手伸进被窝,冰冷的手在我肋下一阵乱掏,我在他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翻身坐起,质问道:“场上不是鼓励我们搞创收吗?我就不明白了,养蜂不会破坏资源,那里也不是重点封育区。我们既完成了场上的任务,又弥补了经费的不足,几乎是双赢的事情,为什么不行呢?”
站长递给我一枝烟,对我说:“抽枝烟,消消火。”
我一把推开,叫道:“谁要你的‘粗粮’。”站长家里负担大,抽的是最低档次的公主烟,被我们戏称为“粗粮”。
“你可看清楚了,这是中华烟。去年有一个老板车在这里抛锚了,我跑了几十里路,找来修车师傅,人家才送了我一包的。这可是‘细粮’中的‘细粮’。你不要,别后悔。”
我接过烟,又从他口袋里搜出大半包中华烟,吼了一嗓子:“快来,站长发‘细粮’了。”
片刻间,老雷老叶小巩就过来了,把站长好一顿数落,说他把‘细粮’藏起来不共产,实在是罪大恶极!
4根大烟枪吞云吐雾,呛得不抽烟的小巩眼泪直流,我起身开了窗子,对站长道:“说吧,什么原因?”其实经过一番思考,我也想通了,三个老护林都否决,肯定有他们的原因。
站长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问我:“他们到了林区,不可能露宿吧?”
“他们带有帐篷,支架是钢管的,不会破坏林木的!”这些我早想好了。
“那地方是个风口,夜风极大,几公分的钢管,怎么支撑得住?不砍树在地上打地桩,只怕帐篷会被风刮跑的。”老雷说道。
我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沉。
“还有,他们总要生火做饭吧?”
“他们可以拣林子里的枯枝呀。他们说会把火源管好的。”
站长一笑:“好了,即使如此,他们有100箱蜂,8个工人,是不是?”
这一点我倒没问。站长接着说:“其中有6个工人抽烟。那地方青草没长起来的时候,地下全是枯黄的荒草,一个工人丢下一个烟头,那里就会变成一片火海。”
我再也说不出话了,但他们却不放过我。
“最重要的一点,100箱蜂,每箱蜂产蜜20公斤,市值不过200元,总价值也不过2万元,还要支付8个人的工资,还要辗转的车费,还要给我们交2000元的管理费,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点傻?你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当然了,我只是说一种可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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