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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鸟虽然不是很多,但是鸟的公园已渐具雏形。”林农很欣慰。
让他骄傲的还有浣花溪公园的设计。“当时对浣花溪公园设计进行招标,我们获得了一等奖,设计理念定位于城市中的湿地,接近自然的森林景观。至今,浣花溪公园的自然生态在成都的公园里仍首屈一指。”
设计理念确定,但实际操作却给专家们留下一道道难题。按设计要求,选择的植物应是来自本土山野中的青杠、洋槐、刺槐、桤木等。然而,这些树种在苗圃中很少能见到。湿地中的草本蕨类植物,城市中也难觅踪迹。
专家们开始了漫长的寻找。在农村,在青城山,绕着泥泞的乡间小路,大到野生乔木,小到路边的小草,都仔细地研究,有时候为了一小块合适的草地,要走上一整天。“都是在不影响当地野生环境的基础上找的,我们搬来大量的青杠树、刺槐,现在公园里很多树木是野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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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园盘点]
起起落落,成都造园四次浪潮 在人民公园,记者见到了园林专家杨玉培。找个乘凉的地点坐下,杨玉培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充满深情地打量周围的树木花草,“你可知道,这座公园的年纪比你大多了。”
这座让老人记忆犹新的公园虽然是少城公园的延续,可是能让老人体味到童年的欢乐却是因为成都第二次造园浪潮的推动。1950年,从整饬人民公园开始,杜甫草堂、百花潭动物园、南郊公园、望江楼公园相继开放,新建的城北公园、文化公园、九里堤苗圃、塔子山苗圃等纷纷登台亮相。上世纪50年代又一次推开了成都大规模建造公园的大门。
“正是城市建设学前苏联的一个时期,城市空间要和工业空间、绿化空间融合在一起,要为人民提供绿化、集合、休闲的公众空间,所以有了众多公园的上马。”谭继和解释:“当时的口号就是绿化祖国。”
“当时的造园理念,大多照搬前苏联的一些手法,分闹区、静区、大草坪。面积普遍比较小,每个公园之间区别不大:有孩子嬉戏的儿童乐园,也有喝茶聊天的小树林。”林农介绍。
城市发展起起落落,成都造园交替高潮和低谷。直到上世纪80年代,成都才出现第三次造园浪潮。杨玉培回忆,改革开放后,发起了自上而下的全民义务植树运动,从过去的见缝插绿转变为规划建绿,要改善城市人的生活环境。在这样声势浩大的“造绿”大背景下,滨江公园、植物园、游乐园、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等一批公园在成都各处出现。据统计,整个上世纪80年代,成都新建、改建公园20多座,专类性公园越来越多。在林农眼里,这个时期的公园面积更大,容量也更大了。“开始追求山水园林和水景,开展了大面积的挖湖堆山。区位也划分得更加周密,有了儿童游乐区和老人区。”
2001年,成都沙河综合整治工程正式启动,沙河带状公园兴建。2002年,成都又展开对浣花溪历史文化风景区环境综合整治。两个看似毫无关系的公园相继修建,发出的却是相同的信号:成都在城市和经济发展的同时,城市生态环境却陷入了困境。曾经有“生命之河”称誉的沙河,水质恶化、河道淤积;诗人笔下优美的浣花溪,水源干涸、河床淤塞。人们的观念转变到关注城市生态环境上。
杨玉培回忆,当年修人民南路,一夜之间,路两旁几十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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