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在内蒙古某县看到,当地种植樟子松是5块钱一棵,一亩地按种植600棵计算可得3000元。但退牧还草,每亩仅几十块钱。
除此,还林、还草可获得的国家补偿也不一样,还草给2年补助,还经济林的给5年补助,还生态林的给8年。
国家发改委一官员坦承,这种政策有不合理之处:“我们只考虑到种草比种树成本低、费时少,所以给的补偿低,但没想到,这样的政策会在客观上刺激种树。”
目前,全国90%以上的可利用天然草原不同程度地退化、沙化、盐渍化、石漠化。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全国累计约2000万公顷草原被开垦,其中近50%已被撂荒成为裸地或沙地。
对投资的分配,国家林业局防沙办总工程师杨维西解释,规划中的经费与实际投资并不完全相同,“但外界误认为治沙的活都是林业干的,治沙的钱全部投到了林业。”
同样以京津风沙源工程为例,过去5年国家实际投资共87亿元,林、农、水三家的比例是4∶3∶3.
国家发改委牵头
京津风沙源治理工程一开始由国家林业局牵头的,但现在已由国家发改委牵头。
“防沙办设在国家林业局,不好与其他部门协调。”
针对现行的防沙机构设置,有不少专家向记者表达了上述观点。
1994年成立的全国防沙治沙办公室,隶属正部级的原国家林业部。防沙治沙法规定,国务院林业行政主管部门负责组织、协调、指导全国防沙治沙工作。
中国防治荒漠化领导小组与防沙办合署办公,国家林业局局长任小组组长,其他部门为成员单位。“虽说有19个部门组成协调小组,但其他部门对此就几乎没有热情了。”陈广庭说。
1998年机构调整过程中,国家林业部变身为国家林业局,级别降至副部。陈广庭说,他在给京津风沙源治理工程培训讲课时,另一个部委只派了一名退休的人参加,“差不多都睡着了。”
根据国家林业局公布的数字,我国现有荒漠化土地267万平方公里,其中沙化土地174万平方公里,还包括退化的草原、戈壁、干湖里的盐渍土、泥质化、石漠化地质。
防沙办主任刘拓告诉记者,目前我国主要治理沙化土地,除此之外的荒漠化土地暂时还没有治理。“比如翻犁农田也可能造成荒漠化,这要通过农业的办法综合治理。”
农业部畜牧业司副司长宗锦耀也认识到干旱地区的裸露耕地可能会成为沙尘的源头,“但防沙治沙经费是在林业局防沙办手里。”
刘拓认为并非如此,“这几年,国家向农业部门投入大量资金,实施了退牧还草、草原保护、舍饲圈养、围栏封育、草地建设等项目,实施主体都是农业部门。”
荒漠化土地的另一重要类型就是盐渍土,这也是沙尘的重要来源。
在北京师范大学大气环境研究中心庄国顺教授带领下,博士生张兴赢等人通过实证分析,论证了北京沙尘暴所经过的包括干盐湖盐渍土的大范围干旱、半干旱地区的表层土是来源之一。而来自干盐湖的尘暴会产生具有腐蚀作用的盐碱尘暴。(详见本报今年3月22日的核心报道)。
在4月18日的联名信中,中国地质科学院地质研究所研究员韩同林指出,我国西部干湖盆面积大约在10万平方公里,每年被大风卷起的盐碱土粉尘高达1亿吨。
由于湖泊的治理权归水利部门,蒋高明认为“多头管理降低了效率。”
4月20日,国家发改委一位司级官员证实,京津风沙源治理工程一开始由国家林业局牵头的,但现在已经由国家发改委在牵头了,“毕竟发改委是个综合部门,我们不会只从哪一个部门角度考虑问题。”
“全国沙化土地174万平方公里,京津风沙源区只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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