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两个建筑师云集的地方,一个是在旧鼓楼大街附近,很深的胡同内,一个室内设计师开了一个被称为“床”的酒吧;另一个就是马兰西亚餐厅sambom cafe。在国内设有办公室的国外建筑师、海归建筑师、以及比较先锋的国内建筑师都在这里出没。
自古中国并没有建筑师这个职业,“建筑师”这个名词也是由日本语言学家翻译而来,北京“样式雷家族”曾经创造了这个职业的最高荣誉——为帝王营造皇家园林。自从梁思成一代回到中国,一批一批的建筑师们完成国内的本科教育,去欧洲、美国、日本,再回到国内,开始了他们的建筑实践。
张永和主持的非常建筑事务所已经超过十年,他的影响就是在中国率先建立了独立的个人建筑师事务所。于是,齐欣、马清运、吴钢、朱锫、吴朝辉、马岩松、张雷、王昀、王晖、李兴钢……一个个名字,逐渐在中国建筑设计领域被广泛传播,他们的话语和能量也正在被国际建筑界认知。自从瑞姆·库哈斯、扎哈·哈迪德、安德鲁、赫尔佐格等一个个国际明星建筑大师在中国越来越被符号化的时候,“建筑师”这个职业也越来越多地被引起关注。
中国的建筑设计领域除了以前大规模的设计院之外,目前形成了几种不同的形态,除了一些服务型建筑设计公司之外,还有一批独立建筑师事务所在迅速成长。他们以独立工作室的形态存在,有一些对建筑的顽固思考,规模在10-50人不等,这些年轻建筑师和他们主导的事务所正在建筑界逐渐声名确立,所承接的项目分量也在日渐加重。
喜欢用大段文字来做PPT文件的王澍、刚从巴西参加双年展回来的朱锫、穿着脱鞋在咖啡馆用英语电话的马岩松……独立事务所也有不同的现象,有的正在向国际性建筑设计公司努力,有的虽“守株待兔”,却不屑把它做成商业化设计公司,日子没有到太难过的时候,大不了关门倒闭。马达斯班建筑事务所马清运说:“我觉得这两个问题是不能往一个地方放的。其实很多建筑师一辈子经历过这个过程,只是他的角色已经转变了,这是两种状态。”荷兰雷姆·库哈斯的OMA事务所、英国的扎哈·哈迪德事务所都曾经只是15人左右的规模,随着名声在国际建筑界的影响力,而完成了角色的转变。
“对于独立事务所,就不应该要求他们有赢利,而且一定是困难的状态,如果不困难,就不会是一个独立工作室的状态。独立工作室出现的意义,更多的是对一种前所未有的,前所未闻的观点进行自己的献身,这是它的使命来的。很多独立事务所都有顽固的思想,死项目是很常见的,但是死个想法是很不容易的。”马清运说。
现成立MAD建筑事务所的马岩松,两年前曾经在扎哈·哈迪德事务所工作,他说:“我早就看好扎哈。她获奖后,规模迅速扩大,设计费也极其昂贵,以前几十年没有被人认可,只能说明这个世界的人都太愚钝。”
建筑师是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职业?有的说是,有的说不是,有的没有明确答案。但是他们自动归位,站在不同的位置上。马清运说:“我认为是。项目的英语叫project,就是做突出物的动物。所有参与建造的人,都有英雄主义的情结,因为你在建造。不管不同人怎么说这个事,我认为一定是的。”
马清运说,有几个建筑师就有多少类。“仔细地想,我觉得是有两类,一类是把建筑当作一种完成一种生存空间的量的这一部分,我觉得其实是在做机会需要的建筑,很多建筑看上去很糟糕,也是建筑师做的,可能这些工作也都很有意义,其实在满足社会的这种需求,非常一般的建筑为什么还有这种建筑师在做?因为社会对这种东西还可以容忍,还有这种需求,这一类提供社会基本维护空间的这种工作。另一类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还和当时社会需求还基本不太一致的,加入到这种被社会提供基本的维护空间中去所产生的作品,他们在工作中是比较顽固的,执着的。他们的想法不是一个个人的观点,而是追求自己对总体状态的一种看法,还不是孤立的,也是来自于总体的处境的看法。要这么分的话,就是两类。除此之外,就比较难分了。”
从世界建筑的角度看,现在国内很多事务所都很国际化,不仅有诸多的外籍设计室,讨论项目时还都能用英语交流,如吴钢主持的WSP事务所、马岩松主持的MAD事务所、马清运的马达斯班事务所等等。马清运说:“我曾经跟国外的记者也说过,当你看到我盖的一个房子,跟国外某一类的建筑相比,其实我们的努力是十倍以上,因为我们的工作处境是比较差的,我们的生产处境也是比较落后的,我们总体社会对这种建筑的要求也是比较低的,国内中青年建筑师能够创作出这么好的建筑来,付出要比国外大很多,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领先状态。”
马清运:天生就是建筑师 “如果你想成为一个建筑师,却还没有对收敷支出给予把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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