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作为一个投射意识空间的封闭场所,通过几何学的手段,将四维状态呈数量状态的意识空间投射到三维的封闭空间中。打开正面的推拉门板,白色的方形空间出现,四处摆放着方盒子,可以坐可以登可以靠,还有几件柱形和锥形的摆件,也是纯白。王昀说,白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最纯净也最丰富,最直白地回应天色或灯光的变换。当人进入,色彩和肢体动作立刻加入,白自然就退为了背景,最忠实地映衬着人的行为。没有二楼,却有个楼梯,探访聚落研究很多年,王昀对希腊海边的岛屿聚落情有独钟。小路、窄梯、平台、院子,便于立体穿行的白色迷宫式聚落在他的头脑中留下丰富的记忆,那里无所谓室内室外,多变的衔接方式模糊了家里家外的概念。
从这个家就可以全部看出他对建筑的追求。王昀把事务所起名为“方体空间”,他说,“刚回国时感触很深,正好赶上国内欧陆风的尾声,另外一个很多人认为方盒子不好,可是我认为建筑还有更本质的东西。我想方盒子里面是否可以做得有意思,方盒子看似平常里面都非常有趣味。这一点是我要想探索的。方体是作为设计基础的模数,而空间则是对比例的探求。”
王昀曾经做过一个被称作善美办公楼的前厅,设计时将原有办公楼施以黑灰色,并与周围的住宅楼共同形成围合,增建门厅采用单纯的几何形体,运用摆放一个微弯曲方筒体块的方法使门厅成为小广场的视觉中心,白墙上镶着一个高2M的黑色铁门,视觉对比强烈。
王昀在日本生活了10年,回国前,已经在日本做过两个集合住宅,都是他一贯的方体风格,也是白色。他说出国前看日本的建筑杂志,做工精细,对细节很关照,当时又是后现代流行的时期,于是去了日本。 “我认为日本建筑比较东方化,似乎能找到一种关系。” 他说,“所有我认同的元素会在作品中阶段性体现。”
个性化 王昀认为建筑师的确是个人化的职业,但不认为是英雄主义。他认为做建筑有社会性,跟社会整体有关,但一个建筑师无法解决社会问题。相反,是因为有一个一个的建筑师,每个人都在这样做的集合,才去解决一个一个的问题,不可能超越。
我认为真正好的建筑,跟其他的文学艺术是一样的,人生每天生活在艺术中,是人生最高境界。那你听着音乐,穿着好的时装,住在一个艺术性的房子里面,这是人最终的追求。从这一点上说,做为建筑师,应该成为一个很个性化的职业。
虽然以前我们认为穿衣服不需要时装设计师,以前我们认为剪个头发,找个理发匠就可以了,现在我们去理发,肯定不是普通的理发老头,人家至少是一个专业的理发师,人认识到这点之后,是在进步。以前我们认为,盖个房子就OK了,有住就行了。现在需要一个建筑师来设计一个房子,那是人对事物认识的一个深化的,人的感觉变得细腻,个性化的职业有生存的余地,否则就组织一个集体创作小组完成任务了。我对集体创作的东西判断不出来。故宫好不好?样式雷家族就是因为个性化才有了故宫,但决不是集体创作的结果。”
王昀认为大众的判断力是有限的,它要受某些东西来引导,“能够有判断力的群体,任何时候都是少的。有的建筑师是因为某个建筑出名了,并不是他做的所有建筑是成功的作品,但是大众的判断并不是这样的,他会认为,你出了名了,做的建筑一定就是好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建筑师如果出了名,自然他的客户会关心,会有一定的关系。有名的建筑师也有差的作品,没有名的建筑师也有好的作品。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选择了这样的判断,那个时候选择了那样的判断。但我认为,不管别人的判断,好建筑永远是好建筑。”
朱锫的两个方向 约了很多次采访,但都未约定采访时间。不知是因为朱锫真的忙,还是低调。他说刚去巴西参加圣保罗双年展回来。有一个下午,中国艺术研究院建筑研究所建筑师云集,朱锫也来了,并且有简短的演讲。向后掠的微曲卷发,微笑谦逊,当时他还代替迟到的王澍领了一个奖。记得两年前,朱锫也在一个大型建筑论坛上出现,要演讲之前居然失声了,当时清华的庄惟敏帮他一起完成了演讲。
据说朱锫最早的愿望不是建筑师,而是画油画,很喜欢去798。在去采访齐欣的时候,顺便去参观了朱锫建筑师事务所,因为他们都在同一座楼里。不过,当时他还在巴西。这个灰色建筑原先是北京电视设备厂的厂房,后改名为天海商务大厦。
上世纪90年代,在清华大学执教的朱锫去了美国。2001年,朱锫回到国内,与几年同学一起创业,一群年轻建筑师在深圳发展,成立URBANUS都市实践建筑事务所,他们最早设计了深圳规划局办公楼或龙岗规划展览中心。深圳规划局办公楼强调开放、透明的政府办公理念,它座落在静谧的浅水面与草皮之上,用桥使环境与建筑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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