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化的连接,又有一定的距离感。在设计中强调建筑与地面的衔接、与环境的延伸,使进入建筑成为一种无意识的行为,简洁含蓄,既透出冷静谦虚的建筑仪态,又不失政府办公建筑的庄重。
数字北京 朱锫后来来了北京,成立朱锫建筑设计事务所,主持设计了用友软件园4号研发中心、数字北京等等。“数字北京”是给朱锫带来很高声誉的一件作品。2004年初结束的国际竞赛中,共有7家国际知名建筑事务所参与投标,最终“数字北京”方案被专家评为最优,并确立为实施方案。这座建筑未来将坐落于北京中轴线北端的奥林匹克公园内,他毗“鸟巢”和“水立方”。可以想象一下2008年前竣工时,这个地段的壮观。
“数字北京”外形如刀切,缝隙中的光发散到四周,条板的表皮呈现出带状装饰线条,沿这些线条,加上光电照明等技术支持,达到的效果酷似“流星雨”,由顶部垂直洒下,消失在建筑底部平静的水面上。当人进入建筑,先经过水面上的桥,到达一层,穿插的桥指向不同方向,向上看是数字博物馆底部的巨大曲面,向下看发现桥和自己悬在空中。奇异变换的光电影像滑过身体、落到脚下、流过地面、爬上墙壁、扫过屋顶,让人仿若进入了一个虚幻之境。这个由简单的立面构成中心绿地的界面,就像巨大的电视机屏幕,向人们传达着奥运以及数字时代北京的信息,同时也向人们提示数字时代的透视法则。
0和1最简单元素的重复,构成了复杂的计算机语言。对于这个在业内评价非常高的作品面前,朱锫认为,“数字时代趋向于用简化的方法以增强效率及揭开奇迹发生的过程,这是美学上真正吸引我们的原因。”
激活旧建筑 朱锫在商业化与自我设计的追求中找到一种很好的平衡方式。商业化越彻底,人们对古朴、纯粹甚至原始的需求更强烈。朱锫不仅仅在做高科技项目,他的另一个设计方向是在做旧城区的改造,如东华门酒店改造、CBD区旧厂房的改建等等。
在城市的发展过程中,每个时期都有特定的问题。过去赋予这些老建筑的涵义越少,今天再生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老建筑的破和旧,存储了一些事件和时间。为什么旧厂房会受到大多数建筑师喜爱?,也许是因为其真实。“当初建设厂房是为满足生产的基本需求,设计真实反映了当时的生产工艺和气候条件。在今天的建筑师眼里,这些破旧厂房比具有浓重商业色彩的现代商务建筑显得更真实。”朱锫说。
“这种恢复并不是拆掉和复原。过去对城市肌理产生了破坏性,那么今天能不能通过改造使它产生积极作用。把院子融到这个建筑中,赋予底层咖啡、茶室、商务、餐馆、休闲等功能,跟城市的商业街联系起来。这样就修补了城市肌理,也就复原了城市传统空间的连续性,同时还具备非常现代的功能。”朱锫说。
朱锫的兴趣有很大的成分还在新建筑,我非常愿意探索新建筑的可能性,“在我很多的建筑探索中,我尽可能应用最前沿的技术,去赋予建筑的当代精神。”朱锫表示。
马岩松:要做“建筑教父”
2005年
“出名要趁早”,对于马岩松也不例外。他在耶鲁大学时,是扎哈·哈迪德的门下,因设计的纽约新世贸中心“浮游之岛”而被关注。
2005年,是马岩松的幸运年,刚过30岁生日,喜得贵子,取名“墨冰”,且在世纪坛
做了一个关于“墨冰”的装置,三卡车的黑冰,从山东装来,一天就化了,还拍了它被化的全过程。最近,他挂着红领巾的造型还刚刚上了《时尚健康》的封面,还为某个时尚杂志拍了一组照片,主题以中国是为元素,做一个作品。借了一套古人的衣服,据说是金城武在《十面埋伏》里穿的,站在完全未来的空间里。在他认为,人的适应力是非常强的。一个古代的人,一样可以去适应未来的空间。
最重要的是,马岩松今年有几个设计作品已经开建。一个私人的、被命名为“上升别墅”正在建,还有红螺湖会所,建在水面上的一个建筑正要建。“原来给业主设计过别墅,他们认为好,但不敢弄,花不起时间去培育消费者,简单弄一个就能卖。那个会所是别人去谈的合同,我再出现,在还模糊的状态下,就给盖了。”
马岩松的事务所现在十个人左右,有些拥挤零乱。他说:“正在装修新的办公楼,过一段时间就搬到东四那边去。”那天他穿着脱鞋、休闲装,坐在今日家园楼下的一个西餐厅里,就像个还没成熟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问他最近在干什么,他说:“正要在帮一个同学做一套首饰设计。”在他认为,除了技术层面的东西,都是相通的。听说设计大剧院的安德鲁最近也在做珠宝设计。马岩松说自己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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