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作为一个《中国花卉报》的记者,总能看到很多美丽的植物,确是件快乐的事。然而,在我深入花卉企业或花农的田间地头去采访,看到那些生命力旺盛的花花草草时,就不仅有快乐,更有感动。
去年去西部采访见到一位老人,名叫陈德忠,他不但令我感动,还令我深深敬佩。
陈德忠是甘肃兰州和平牡丹园的创建者,是一位牡丹专家。然而很多人并不知道,多年来他一直在默默地做着绿化荒山的工作。老人见到我们很高兴,兴致勃勃地带我们来到山顶,告诉我们已绿化的山坡原来是怎样荒芜,山上的集水系统是如何建成的。
沿着山路走下来,老人健步如飞,带我们走进他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植物园”,如数家珍般向我们讲着每棵树的故事。园里的每一株植物都凝聚着他的心血,是他跑遍大江南北、翻山越岭获得的,并想尽办法使之能在当地比较恶劣的环境条件下生存。他说他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差,担心没有人能承接这个“植物园”。
陪我们一起去的甘肃省林业厅的同志说:“我上学的时候,老师就多次带我们到这里实习,认植物。这里的植物种类很多,行┲掷嗄芤值礁仕嗪懿蝗菀住!?
这次采访距今已半年多了,半年来一直想用手中的笔,呼吁社会和政府有关部门,帮助老人把“植物园”办下去。但是,繁杂的工作、忙碌的生活等诸多不是理由的理由把这件事耽误下来。
当时采访时的很多情景还历历在目,感动和敬佩之情仍然充盈于心。不知老先生如今生活得如何,他引种的植物是否又开始发芽生长。作为记者,我为至今还未能为他的“植物园”进行呼吁而深感愧疚。(何小唐)
一次被拒绝的采访
人们总是对快乐或痛苦的事记忆深刻,刚当记者时的一次挫折让我至今难忘。
2002年初,我到杭州采访,拜访了林业厅种苗站、花卉企业、花木市场等单位,凭借《中国花卉报》记者的身份,所到之处都受到了热情接待。也许是被良好的自我感觉冲昏了头脑,加上当时还不大了解采访程序,在没有事先和对方联系的情况下,我就贸然走进了杭州市园文局。
园文局部门比较多,我一路打听着找到了绿化科。一位戴眼镜的工作人员坐在桌前,正和一个人谈设计图。趁他们说话的间隙,我忙说了自己的采访意图。戴眼镜的人只冷冷地说了句:“你等一会。” 待他们谈完事,我走近戴眼镜的人,又说了一遍自己的意图。他面无表情地听着,然后很生气地对我说:“我怎么知道你是真记者还是假记者?这些内容是你能知道的吗?”说完低头翻桌上的资料,再不抬眼看我。我面红耳赤地说了句“打扰了”,赶快走了。
回到北京后越想越生气,就给杭州市园文局纪律监督部门打了个电话,述说自己的遭遇。接电话的大姐陪了几个不是,并说会将这事反映到科里。
现在想起这件事感到很可笑。自己没按正常的采访程序走还反过来倒打一耙。通过这件事,我也时时提醒自己,采访前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还要随时有碰壁的心理准备,培养承受挫折的能力,学会与人友好交往。(宋波)
愿做大家的朋友
2002年,为上海作完城市园林绿化系列报道后我再次到上海出差,上海园林科研所一位老所长,见到我就热情地伸出双手,感谢我为上海园林的发展做出了贡献,那份信任和鼓励令我受宠若惊。
作为《中国花卉报》的记者,如果不了解产业,就无法写出让读者信服的文章;如果不充满热情地面对产业和产业中的人们,就无法写出读者的心声。然而,大量的采访经历告诉我,尽管深入一线,倾听来自产业和读者的各种声音,但受客观条件和自身能力的制约,文章难免会以偏盖全,有时候新闻报道与事实会有出入,这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也是读者朋友不愿看到的。
我心里常有这样一种期望,期望与所有关心园林花卉产业和这张报纸的人交朋友牞期望读者能把欢欣、困惑和希望告诉我们,让我们为你们分担忧愁与烦恼,与你们分享成功与快乐,同时也期望读者将最新信息告诉我们,为产业搭起沟通和合作的桥梁。(孙爽)
秋天的顿悟
前年秋天,在采写一篇有关北京鲜切花早市竞争白热化的文章时有机会深入接触了众多的早市商户。在这之前,精美的花店、优雅的花艺是我采写的主要内容,但我却并不了解那些美丽背后的艰辛。
当时,莱太花卉市场垄断北京鲜切花早市的局面刚刚被打破,莱太、东郊和彩云之南3家早市并立,都认为自己占尽天时地利,而每个商户只能选择其中的一家早市进驻。对大多数商户来说事发突然,真实的信息又太少,使得抉择就像一场赌博,输了就很可能无法继续留在北京卖花。几天之内,我看到很多早市管理者或抱怨或充满自信,而更多的商户脸上有气愤,有焦虑,有憧憬。我的思路很乱,不知如何进行采写。
记得那天在彩云之南早市采访完已快到中午,早市经理建议一起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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