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商户们新建的住房,也是他们招徕商户的“卖点”之一。那是位于市场后面的一排排砖房,分为“百合区”、“玫瑰区”等。令我惊讶的是,每敲开一家门,映入眼帘的都是其乐融融的生活场景。有一家老小围在桌前吃饭的,有小两口布置新家的,还有弟兄几个打牌的,见到我们都亲热地围上来。从他们兴奋的话语里我明白了,他们是多么喜爱和珍惜这个温暖的住所,他们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安居乐业的地方。
3个早市的竞争态势还没有明朗,但彩云之南早市的这一举措却牢牢抓住了一些商户的心,也让我受到了震动。正是这些起早贪黑的人们给北京市民带来了美丽的鲜花,而他们的生活状况却很差。他们对生活的要求并不高,但对生活充满热情。那些影响他们正常经营的人为因素正是应该在这次事件中予以披露的。这时,采写思路豁然开朗。
我在这次采访中更进一步地了解了这个行业,理解了这个行业的人。我也从中领悟到,只要从代表弱势群体的利益出发,就能获得智慧和力量。(霍丽洁)
我的付出读者理解
我曾写过一篇和花卉邮票有关的稿子。一位家住北京的老人,喜欢集邮,尤爱世界花卉邮票。他看到我的文章就带着自己收藏的邮票找到报社,为我们展示他的的邮票。主编认为他很有意思,值得一写,于是要我同他聊聊。然而当时的我初出茅庐,总以为只有大事件、大人物才有文章可做,这位普普通通的集邮老人又有什么可说的呢?经过两次深入交谈,我渐渐走入了这位平凡老人的内心世界。一位普普通通的养花、集邮爱好者,对花、对花卉邮票的深爱打动了我,这不正是《大众花卉》周刊应该关注的内容吗?
见报稿子虽篇幅不长,却得到了大家的肯定,被评为当月好稿。令我感动的是,被访老人看到那篇我采访他的文章后,多次到报社,给我看他新的收藏以及其他刊物上刊登采访他的文章,还热情地给本报投稿。
在报社近两年的采编经历让我深切感受到,作为一名编辑或记者,你的付出读者理解,你的收获自己明白。(赵星) 花乡条件差,花农拉着我到他们的家里吃住;有的地区交通不发达,当地宣传部门的同志用摩托车带着我,走访一家又一家苗圃。这些点点滴滴的小事延续着我的激情。
还记得去年3-15之前,报社派我赴江苏采访劣质龙柏苗坑农事件。有些苗农有顾虑不愿说,因而素材掌握得不够充实,采访一时陷入僵局。当地的一位苗农知道情况后连夜给我打来电话,提供了很多第一手材料,为稿件的最后成文起到关键作用。《我们被龙柏苗坑苦了》一文最终见报,引起了很大的社会反响。
读者们总是很关注报纸反映的问题,越来越多的读者与我们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每一次采访都不虚所行,不仅是读者、报社对自己的基本要求,也是记者应尽的职责。有这么多读者的厚爱,我会将飞扬的激情保持下去。(郭云龙)
辛苦尽在字里行间
去年“十一”期间,我参加了在福建泉州东湖公园举办的中国第六届盆景展。
为了尽快掌握第一手材料,到达泉州的当天我就到了展场,看展品,采访参展人,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所有展品看完。
展会评委们都被“隔离”了,不能与外界接触,他们的房间号在评奖结果出来之前也是保密的。主办方告诉我,评奖结果在10月10日才能公布,但我必须提前拿到评奖结果,不然稿件就不能在第一时间见报,时效性就会大打折扣。怎么办?有了,评委总要吃饭!我开始四处打听评委的就餐地点。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打听到了。敲门进去一看,哈哈!全是熟人!评委会主任和主办方交涉后,我不但拿到了获奖名单,还可以对各位评委进行采访,条件是不能将结果提前透露。
我写回的报道得到了读者的认可,我自己也比较满意,因为文章凝结了我辛勤的汗水。(马强)
相逢何必曾相识
1997年春节前,我去福建采访。那时,福建的花卉业刚刚起步,报道较多的是漳州的水仙,对其他花卉报道很少。走之前领导再三叮嘱,把漳州附近的漳平市也跑一跑,据说那里的比利时杜鹃搞得不错。
我到了漳州就直奔花卉之乡九湖镇百花村,采访了村长朱江兴。之后,他用3天的时间,带我走访了漳州的几个花卉专业户和当地农委主任。结束了漳州的采访,我就直奔漳平。由于人生地不熟,我请朱江兴找个熟人在漳平接我。从漳州到漳平的路程有50多公里。坐上长途汽车,经过近5个小时山路的颠簸,总算到了漳平。这时天色已黑,下车后寻找一番,没见谁像是接人的。我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心里开始发毛。忽然发现长途车站对面的电话亭,就马上打电话找朱江兴,让他联系接我的人。又等了大约10分钟,接站的人终于到了。他用摩托车带着我来到他的基地,又把我送到镇里。这时,已经是晚上6点多钟,恰好镇里的副镇长值班,听说我是从北京来的就说:“先吃饭吧,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个你们北京‘老乡’,她是石家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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