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1988年11月27日,辽宁古果登上了美国《科学》杂志的封面
图为:北票黄半吉东山——辽宁古果的产地
孙革教授走在南京古城的城墙上,他已经得出了一个推论:自己要找的那朵世界上最古老的花,并不是“星学花序”。
这个推论可靠吗?他需要进一步验证自己的想法。
这个推测促使孙革进一步分析从鸡西带回来的化石。
这些1.3亿年前的有花植物,叶子很小、叶脉分布也很不规则,处处显示着自己的原始和古老。然而,更仔细的区分这些古植物之后,孙革发现,和星学花序同时,已经存在着7个分类群!
7个家族,这足以说明,它们不是花朵的最早祖先。看来,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讨厌之谜”另有答案!
但是,比星学花序更远古的祖先在哪里呢?
一时间,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困扰着孙革和课题组。
就在这时,俄罗斯传出消息:一位名叫克拉西洛夫古植物在蒙古共和国境内发现了被子植物的化石!而这些化石沉积的地层,远比鸡西要古老!
这个被称作“古尔万果”的标本,就是克拉西洛夫的发现,从外形上看,它很象是一个成熟的果实。
这个发现引起了各国学者的注意,“讨厌之谜”的大门,真的就这样被俄罗斯专家彻底打开了吗?
孙革带着疑问来到了美国,从最初在大拉子发现化石起,孙革和美国专家迪尔切就开始了合作,他们携手追溯花朵的起源。迪尔切认为,古尔万果的标本仅有唯一一块,而且是植物的局部标本,仅凭这一点线索,很难确定它的归属。最终的结论,还有待证明。
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些化石所处的地层确实比孙革在鸡西开采的地层古老了许多。
恰恰是这一点提醒了孙革:既然蒙古共和国是中国的邻国,那么,在中国会不会也有同样古老的地层呢?如果找到这样的地层并且有所发现,那么一切疑问,都将水落石出。
孙革的视线在中国地图上搜寻着,终于,他的目光停在了辽宁省西部地区。他知道,那里曾经出土大量的史前动、植物化石,特征上也和蒙古共和国的发现极为相似。世界上第一批绽开的花朵会不会就沉睡在那里的地层中?——辽西,成为课题组的下一个目标。
图为:蒙古东戈壁的地质沉积与辽西北票有些相似
三天后,孙革率领的课题组到了辽宁省西部的北票。
世代居住在这些小山村里的人们,生活纯朴、平静,他们可能根本想象不到,就在这些自己随便用石头垒起来的围墙里,竟可能埋藏着上亿年的史前生命。古生物学家们的来访,对这些小山村来说,似乎也意味着某种转变。
村民们看着这些不时到访的客人,他们整日奔波在大大小小的山头,一晃,就是六年时间。
六年过去了,孙革和课题组已经在辽西地区收集到了600多块植物化石,然而其中却没有任何有花植物的线索。
从在吉林大拉子发现被子植物化石算起,在破解“讨厌之谜”的崎岖小路上,孙革和同事们已经摸索着行进了10年。而那朵世界上最早的花,还迟迟没有出现。
经过漫长的时光,植物进化史中才出现了花朵。它们吸引昆虫为自己传粉,又用果实保护种子,这种先进的生殖方式使有花植物迅速壮大,最终成为与动物和人类最密切的植物类群。它们伴随着哺乳动物和人类的成长。
我们的祖先,从被子植物那里获得了可供充饥的野果。而没有被子植物,也就没有农业,人类,将因此而无法生存。
重要的意义使人们更加期待着讨厌之谜的破解,而现在,这个关键的环
[1] [2] [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