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交易区,记者看到两家浙江的企业展示了他们的杜鹃红山茶嫁接苗。作为濒临绝种的被有关权威专家呼吁应列为国家一级保护的珍稀植物,这两家公司通过嫁接,一家已经繁出4000 株,另一家繁出2万株,已经超过保护区内现存株数。如果从试吹谋;ば钥⒔嵌瓤悸牵庋牟肥欠裼Ω栏
鼋鸾蹦兀烤萘私猓衷诨⑸嗪煸谌斯づ嘤跫拢丫秆〕黾父鲂缕分郑颐歉貌桓眉绦枳愎坏墓刈⒛兀吭凇?9昆明世博会上勇夺大金奖的虎舌红,在本届花博会上竟一株也没见着,可见仅仅展出获奖也不能一劳永逸。野生资源开发,既需要商业眼光,也需要商业胆量。合理有效地开发野生花卉资源,对我国花卉业来说,既是对资源最好的保护,也是我国花卉业核心竞争力打造的几个重要筹码之一,实在不容忽视。
共识多 动作少
本届六博会最大的亮点,当数主办者拿出3天时间,邀请国内外各界20多位高层人士,登上了具有历史意义的“中国花卉产业发展与新品种知识产权保护国际论坛”。尽管是一个以研讨和经验交流为主的务虚会,很多外商还是带着同声传译耳机,神情专注地听取了大部分官员、学者和企业家的演讲。荷兰菲德斯公司总裁雷内·克拉克的一张幻灯片上打出“经过40年的发展,荷兰园艺(花卉和观赏植物繁育)之所以成为世界一流,主要是因为一直保持着强劲的创新能力。没有
法律保护就没有创新!”也许这句话应该是对本次论坛举办必要性的一个精彩概括。把国家级行业盛会主论坛定名为“新品种知识产权保护国际论坛”,与“中国花卉产业发展”并列在一起,国家和地方领导出席论坛开幕式,让我们确信新品种保护已经在国内外花卉产业政界、商界达成普遍共识,可以说务虚会取得了巨大成功。
昆明杨月季公司董事长杨玉勇在开坛后第二天最后一个上台演讲,他的稳健与激昂震慑了全场,把当天论坛会推向一个高潮。他提出了自己公司的三条行为准则,即“1.严格遵守U POV 公约;2.遵守国际惯例,尊重育种人权利;3.宣传支付品种权费的益处。”结果公司“获得产品出口的通行证,免费获得了技术信息支持,提高了企业知名度和树立了良好企业形象,奠定了育种人的合法地位。”事实上,像杨玉勇一样,对新品种权保护认识非常深刻,实际上又在严格遵守的企业家开始越来越多,但还远未形成气候。
这里面原因很多,也许因为我们还没有加入1991 年文本的 UPOV公约,也许我们对新品种保护工作的执法力度还不大,也许我们大规模进军国际市场的条件还不成熟……为了谋求更长远的稳健发展,为了给我国花卉业不断注入新鲜活力,也为了从根本上提高我国花卉业的核心竞争力,我们该动点真格的了。
六博会闭幕了,对产业的思考则留给了我们。作为世界花卉产业界少有的几个富有活力的国家之一,我国花卉业的不断发展壮大已经开始深化国际花卉产业格局。立足现在,展望未来,对行业重大问题进行一番透彻思考,不仅对我国广大业者有利,国际花卉业界也会真诚地赞赏和感谢我国花卉同仁付出的每一份汗水和努力。 了吗?盆景、国兰、牡丹都原产于我国,但在日本、荷兰等国的商业化程度都已经很高:他们有像光谱一样的牡丹系列品种,有已经商品化的中国兰组培技术,有规模化的盆景生产线,他们的国际市场份额已经远远超过我们。而我国在六博会上展示的更多的还是所谓的“个性”、“艺术”和“奇特”,追求的还是标着天价的“手提包”交易,趣味性市场固然应该永远存在下去,那产业化开发从何时开始呢?
另外,消费者走进各地花卉市场,看到的决不仅仅是这些“国粹”,更多的是现代盆栽和切花。但记者几天走下来,能“入眼”的盆栽和切花不是很多,像四川西昌的鹤望兰、唐菖蒲,广东的玫瑰姜、红绒鹤尾蕉、箭羽粗肋草,云南的‘冰清’月季、切花绣球,深圳的锦屏藤等一些比较抢眼的展品,实在是凤毛麟角,这只能说明我们在现代化方面的进步和成果不多。仅从六博会上,我们较少看出这种明确的动向,传统名花现代化的步伐还有待加快。这不仅要体现在观念上,还要体现在展品上。
四川多 国际少
1997 年在上海举办的“四博会”上,可说是外商云集;2001 年在广东顺德举办的“五博会”上,外商已经明显减少,但还能形成一定的气候;刚刚结束的六博会,参展外商屈指可数。除了日本、马来西亚和小到不能再小的荷兰展区外,有几个国际展区根本没人,展位干脆被临时堆放一些四川本地花木来简单布置一下。为什么外商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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